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任何人没有听过吴江锦时书和三分星野的赵岭老师我都会哭QAQ。
是个中国史厨。

管他的黑白啦,我就是好奇两人是怎么认识的嘛,都写过两个版本,也该写个官场版本的了……别问我我还能写几个版本,问就是官方不出,问就是割肉充粮。结尾接下阙4,顺便抒发一下我内心的感受……


占云巾的脾气就好比山间野牛,任谁也别想驯服。明河影也常说,能容忍他的不是天下至柔,就是天性受虐。虽说对熟人是收敛许多外加格外温柔,但对生人,尤其是不对脾气的生人,那真能相会一刻便成永不往来。

因此他说要去拜会罪人岛新人,明河影的担心在他未去之前就已有乌云压顶之势。听闻新人上任甚是大张旗鼓,却又与上官争先相处和睦,得其赞赏,这先决条件就决定他免不了被挑刺了。别说以后共事和睦,能平安共处都要烧高香了。

于是明河影和琴狐特地在前一晚和鹿巾把酒夜谈,只为第二日他能愉快出行。第二日,占云巾整备齐全地出发了,但黄昏也不见他回来。

莫不是打起来了?明河影和琴狐坐立难安。

第三日,占云巾传回书信,表示此地甚是有趣要多留几日,惊得琴狐又成了瞪目狐狸,忙问明河影,“你觉得他是天下至柔还是天性受虐?”

明河影摇摇头,“这个我也不知。不过我知道像你一般的人不多,大概是前者吧。”

又过一日,占云巾心情愉快地归来了。问起罪人岛新人如何趁他心意,占云巾笑而不谈,许久才说了一句,“若他有心仕途,便是南域之福;若他闲散江湖,吾愿与他同行。”

云是孤高的云,风却不是薄凉的风。言谈之间,占云巾也时常觉得他太过圆滑慎重,但字字句句,却又不似刻意逢迎之语,更似过于温润的交心之言,竟使他不自觉地担心起这男子能否胜任罪人岛狱司命一职。手下来报有一犯人新来不服管教,男子悠闲起身,请占云巾稍待片刻,摇着纸扇出门。过一会只听见一声裂石巨响,男子又摇着扇子回来了,身上莫说血迹,灰尘也不沾一点。男子的表情还颇为抱歉,“虽近日已开始以德感化,但也需令其铭记教训……啊,抱歉,希望此事不会扰了玄玑大人兴致。”

“不必称呼玄玑,鹿巾即可。”

“这……”男子面露难色,对他这种十分讲究身份礼节的人来说这显然很困难。

“恩?”鹿巾眉头微挑,男子只好陪笑着,十分艰难地挤出那两个字。

软磨硬泡听到这里,明河影和琴狐都露出了同情的神色。看来以后南域又又又增加一个鹿巾受害者了……

鹿巾毫无自觉地品茗,又补充了一句他虽想拜会其他五玑,但罪人岛近日事务繁多无法抽身,待以后有机会自然登门造访。

但结识了这么个朋友之后,鹿巾的确稍微开朗了些,时常和远在罪人岛的那人书信往来。两人有时也会就一些小事争执,但大抵都平和愉快,甚至有时鹿巾还能听听他的建议少与一局通神冲突。

又过一些时日,他突然寄来一封信,想收集天下书籍,建南域藏书阁。虽感到意外,但这也符合他之个性,更何况南域却无风雅之地,由他开这个头未尝不可。但他又不让鹿巾帮忙,信中只说已张罗大半,让鹿巾等他的好消息即可。

于是直到风涛十二楼建成,鹿巾才得知他的好友北冥风举得到了一局通神的大力支持,虽然在庆贺典礼上遇见的时候上官争先的脸都气绿了。

那柔弱温雅的蓝衣青年也总算是摆脱了不见天日的罪人岛,来到了一个虽荒凉却阳光明媚的所在。而他也从未被阴霾笼罩,总是一片的万里晴空。

“这风涛十二楼虽是不错,但你这楼主若一直不在,怕也是要淹没在这漫漫黄沙之中吧。”

“好友如此有心,不如代吾管理如何。”

“你的玄玑大人此刻还在为南域安危奔走,哪有片刻悠闲呢。”

两人饶有默契地笑了几声,举杯共祝此刻。而那夕阳也逐渐落下了,黑暗淹没了如血的晚霞。

原来那时的平静便是最后的安稳了。

不断翻涌的血,蹒跚前进的脚步,他是想离过去更近一些,还是只是追思那些阳光明媚,无忧无虑的日子?这世上的无奈太多,多得总是分不清是世道太过黑暗,还是幸福过于严苛。

对他的人生来说,世事流转,确实永远不尽如人意。可人们始终不会停下追逐幸福的步伐。哪怕这是最后一刻的希冀,哪怕这是虚幻的泡影。你也会这么想是吗?即便充斥着艰难痛苦,人还是要活下去,不管是为了赎罪,还是只是为了生存。

无论结果如何,让我们一同见证……

我的朋友。


END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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